徐安还没回应,秦芳雪就冷笑道:“怎么?很奇怪她为何甘愿做狗?哈哈哈...不如你自己问问?”
徐安冷面道:“找个大夫,为张皇后诊治。”
庞奇得令,没有再犹豫,出刀割断秦芳雪手中的绳索后,又击晕了张茹惠,命人快速找来医师。
秦芳雪大怒道:“徐安,你敢忤逆本宫?”
徐安有些忍不住了,直冲过去扇了她一巴掌,声色俱厉道:“忤逆你又如何?多说一句,我让你生不如死!”
他对此女属实没有什么好感,一个连亲姐都能陷害,为求上位,连腹中亲子都能不要的恶毒女人,只怕谁也不会喜欢。
秦芳雪怒而发狂,歇斯底里般抓向徐安,但被身后几名火铳队员强行制住。
等到一名商会的大夫提着药箱赶来,为张茹惠稍作诊治,使之再次醒来后。
徐安问道:“张皇后,她对你做了什么?你为何如此?”
张茹惠喊冤三十年,一朝获释,即便不找秦芳雪复仇,也不该是如今这个状态,却是让徐安深感意外、愕然。
张茹惠褶皱的脸上恢复了些许血色,但神智似乎还有些迷糊,口中喃喃呻吟着,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怎么回事?”
徐安问向商会的大夫。
大夫回道:“回大人,据草民初步查验,张皇后似乎并无中毒迹象。之所以精神有些错乱,估计是受到了某种强烈的刺激导致。”
“强烈刺激?”
“是。”
徐安点了点头,摆手令退大夫,看向秦芳雪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秦芳雪刚才还是一副癫狂的样子,一听此言,却冷笑不语。
正在这时,萧钰忽然开口道:“不如让我来告诉你?”
徐安回身:“大宗令知道?”
萧钰冷笑,却没有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