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道:“没错,李放并未通敌,是本王与金虎等人联手构陷。但那又如何?你还想让本王偿命不成?且不说如今你没有这个能力,即便有,本王亦不会束手就擒!”
李琪听了,眼泪夺眶而出,蓦然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声泪俱下道:“父亲,母亲,阿姊...你们的冤屈,终于得以昭雪...含恨十余载,老天爷终归不负有心人...”
话语间,似乎让罪魁祸首自己承认罪行,远比手刃对方更加值得开心。
而只要对方承认构陷的事实,便等同于难逃天地法网!
顿了顿,李琪擦干眼泪,道:什么?你是堂堂镇西王,封疆大吏,永和帝对你委以重任,你肩负着固守国门之责,为何要陷害同僚?你曾也是一名受人敬仰的好官...”
这点倒是事实,萧无晟在就任镇西王之处,倒也恪尽职守,颇有威望,受陇西军将士抬爱。
若没有后来的腐化,其名便丝毫不弱于萧尔沁这个漠北王。
这时,李宣插嘴了一句:“据孙大夫和马冀、曹怀兴留下的线索,以及本官的追查得知,你与景国丞相的勾结,运用到了当年徐敬之和苏明远的通商渠道。换言之,太后与他们当年的改革是成功的,两国和谈通商,可造福双方百姓,只是需要时间去运作。”
“你当时身为镇西王,不可能不知道这点。却为何执意反对和谈?而反对和谈之后,又借以他俩当年留下的渠道通敌,中饱私囊?”
萧无晟也是冷笑,闻言脸上竟无半点悔过和愧疚之意,冷声道:“为什么?你说为什么?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道理,你怎会不懂?景、乾两国若成功和谈,便代表着边境再无战事。”
“边境安稳,那本王这个镇西将军还有什么用?最终,岂非是落得个被贬,或者投闲置散的下场?当时,新帝刚刚登基,大位不稳,他不得以重用于我,对我百般信任,加以重用,其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