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在幽州出生的?怪不得,我查遍了整个沧州前后十年的婴孩出生记录,没有发现你有子嗣的档案...”
徐安接话道:“这很正常,州府有关婴孩出生记录的档案只会保留十年。而严大人任职幽州时,你还很小,他的孩儿到现在起码已经接近不惑之年。你查不到严衙内的出生记录是在意料之中。”
“第一,严衙内不是在沧州出生。第二,他可能被隐藏了起来,根本就不存在出生记录。我之所以让你去查,只不过是为了确认那张红纸上的生辰八字,是否与沧州当地某人的出生记录吻合。若没有,那这个人...就是个黑户,符合严衙内的身份特征。”
“但我有一点感到不解的是...严大人,当年你们夫妇二人到任幽州时,甚至连写大乾文字都不会,如何能登上那座楼?据我所知,登雀楼不是那么容易上的。”
严如晖听了,眼中闪过一丝缅怀之色,道:“徐大人果然是看出来了,没错,吉玛在卧室中留下的第二幅画是假的。又或者说,我们从未登顶过那座楼。吉玛的天资虽然很高,但我们毕竟不是真正的大乾人。即便再怎么努力学习,都不可能比得过幽州的文儒学士。”
“而登顶登雀楼,需要赋诗七首,名画七幅,得七大守关人认可,方可登顶。我和吉玛是做不到的,那幅画...只是吉玛以自己脑中的憧憬画出来的。她热爱大乾的文化,却终究无法登顶。”
徐安瞳孔一滞,微妙道:“可你说你在幽州任职六年,吉玛已成了当地小有名气的书画先生,为何从未听闻过有“白玛”这么一位大先生?相反,你严知府的画作和书法,却是一时风头无两。”
说着,他扭头看了看庞奇。
等庞奇从身后的箱子中取来一份文书后,这才伸向严如晖,接道:“还有,根据沧州吏员司的档案记册和幽灵卫的暗查,你离开幽州后,又辗转多地为官,八年前才在沧州任知府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