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徐安与庞奇就开始啥事不干,每日只知行酒作乐,且一喝就醉,像是颓废了一般。这不?现在还未到午时,他们就差不多醉了。”
炎明奚听了,轻哼一声,“哦?怎么看他徐安都不像是那么容易颓废之人,而且朕也并未亏待他,吃喝用度都是按最高规格来,他有何理由颓废?就因为朕不愿告诉他徐氏没落的真相?”
“哼!背后怕是另有猫腻!那厮诡诈,不能以常人视之,怕是在故作虚张,暗行诡计!派人严密盯着他俩,不可松懈!徐安手中有暗卫,一入大乾境内恐会设法脱离我们的钳制,不能让他传信出去。必要时,把他绑起来!”
桑槐应是,目光阴沉地望向身下的船首二人。
船首处,摆着一张小桌。
徐安正在肆无忌惮地行酒令,猜码声不断,桌上放着不下十几壶空的烈酒。
二人脸色微红,似有醉意,连说话的声音都显得含糊不清,却仍未有停下来的意思。
可当察觉到掌舵室高台上那几双眼睛稍稍移开后,庞奇脸色一扭之间,蓦然从座位上起身,跑到船弦的栏杆处朝海下呕吐起来。
看似是不胜酒力的样子,实则却在监视的船员不经意间...将一张小纸条塞进手中的空酒壶里,并投入海中。
而徐安这时也猛然一拍桌面,大呼道:“没酒了,拿酒来。堂堂大燕就这么小气吗?把舱内所有的酒都拿来,今个儿...本官要喝他个天昏地暗!”
说完,便抓起桌上的空酒壶朝海面扔去,为庞奇私下的动作做掩饰。
两名闻讯赶来的水兵一见海面上漂浮着数个浮瓶,倒也没有过多起疑,只道是他们二人发酒疯胡乱丢弃垃圾,看了几眼后也就离开。
庞奇吐了一会儿,脚步凌乱地走过来坐下,一头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俨然醉倒的样子。
半分钟后,却神奇般小声说话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