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连头也不抬,目光仍落在面前的书画上,只说了一个字:“念!”
骆玛应是,随即打开拜帖朗读了起来。
萧霞看似无心听闻,但当拜帖读到一半时,却蓦然打断道:“停!不必念了,让他回去吧。就说我正事忙,无暇见客。非但今日见不了,往后数月也不会见任何人。”
令骆玛的声音戛然而止,但未及回应。
骆姿就已开口,道:“母亲为何不见?徐安...岂非说了,是因公事而来,有关御史案与吴应雄案的首尾。”
萧霞听此,浅笑着,放下手中朱笔,回道:“他当真是为了公事而来?恐怕只是借口吧?他晚不来早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定不会如此简单。而时局微妙,我骆家的风险已除,何须再染指其他琐事?”
“于京都自立,最关键是要谨小慎微,明哲保身。事不关己,切勿妄自牵涉。徐氏此子从介入御史一案开始,便注定了他的结局,不可轻易与其接触,以免惹祸上身。”
“早前侍卫来报,燕国司徒世子暴毙于来朝途中,转头这厮便来了。不用多想,我也知道他的意图是何。但有关当年之事,却轮不到你我来提起。徐七喜是个不祥人,近之恐有不测。”
“翩然,你不可与之产生纠葛,可知?”
说完,又立马扭头转向管家骆玛,接道:“快去!就按我方才所说,打发他走!”
骆玛只能应是,但却没有退走,转手又从袖中取出另一封书信,道:“主母,那徐安说了,若主母事忙不便相见。就让小人将此书信交予大小姐,不知...”
他捧着书信,谦卑问询的姿态。
萧霞刚想拒绝,骆姿却抢先道:“拿来。”
而后,摆手摒退了骆玛。
骆姿接过,展开信件一看。
一开始还是好奇之色,几秒钟后,却脸色大变起来,小有不忿与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