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是什么?”
“戴罪之身,将功抵过。收回禁卫兵权,仍留监察使身份。”
“预料之中!换言之,我要是能将吴相之事处理好,让陛下满意,戴罪可免。反之,仍得回诏狱,乃至斩首?”
“明白就好。你打算如何定性此案?”
“还没想好。”
徐安笑着,心中虽已有打算,却并未明言,自顾加快了脚步。
回到梧桐小院。
徐安借故困乏,也不与苏家父女相谈,回房后将自己给关了起来,精神大受刺激的样子。
令苏清影大感疑惑,本想跟着去“开导”一下,但被苏喆拦了下来。
在苏喆看来,徐安此时的“阴郁”是在所难免的。
先是被庞奇和杨宣出卖,住了一晚诏狱,后又惊悉自己的岳父原来是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竟与当朝天子扯上关系。
连绑架皇孙这样“谋逆”的大罪,都能替他遮掩下来,可见身边步步惊心,全是细作和眼线。
徐安一时接受不了,有所郁闷也是情理之中,给他一点时间消化是必不可免。
但苏喆不得而知的是,徐sir岂是那种容易陷入纠结的人?
谁人身边没几个小人,没几个两面三刀的浑蛋?
如果你没有,那只是你还未发觉而已。
这本就是世间常态,无可厚非。
而现在徐sir最想做的,不是要消化什么心中郁结,而是在想着如何反客为主,培植真正属于自己的势力。
不论是庞奇,还是杨宣,虽说之前都对徐安言听计从,乃至私下已然以兄弟相称。
实则,二人却各有归属的势力团体。
庞奇是吴应雄打入大理寺的暗棋,若无意外,这厮从徐安一开始接手御史案起,就已知主谋就是萧尔康。
萧尔康之所以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