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数次,印章这才清晰显出轮廓。
但眼观之下,印鉴印出来的却并非人名,而是某种古怪的图案,类似于某种特殊的徽记,也不知道代表着什么。
令徐安不禁讶然:“这是什么图案?看着也不像是朝廷司衙的印章啊...”
根据曹怀兴死前留下的自罪书,萧无晟行走私敛财的勾当时,曾私刻过朝廷的印章。
而朝廷各大衙门的印章大多都有刻字,即便稍带纹路,那也是防伪之用。
可眼下这枚印鉴印出来的图案,却是“纯花纹”,显然并非伪造自某个司衙的印玺。
杨宣接过,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却也看不出什么猫腻,便道:“或许是萧无晟与景国奸相暗中通信时,所用到的特殊印鉴?”
徐安却摇了摇头,道:“不大可能!这枚印鉴...如果是用来做防伪标记的,那么当年萧无晟被召回京都贬黜时,就应该将之销毁,岂会留着给孙大夫查到?”
“那会是什么?”
“不得而知!或许在孙大夫的密件中会有解释,但这看起来已经不重要了。随着孙大夫之死与萧无晟浮出水面,这枚印章便只是证物而已,再无其他作用。”
徐安说着,轻笑一声,从杨宣手中接过那张盖有徽记的白纸撕成几片,而后扔出了车窗外。
碎片迎着夜风飘出一段距离,其中一张盖有半边图案的碎纸落到街边的一处小摊桌上。
桌前正在吃面的佝偻老者望眼一看,竟似乎认得这纸上的半块图案,浑浊的双眼蓦然变得清澈、锐利。
不动声色间,便把碎片收入了怀中。
与此同时。
已然动手拆开孙鹤密件的庞奇,忽然一拍大腿道:“嘿,这或许就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天注定萧无晟难逃法网。两位可知,当年孙大夫是如何发现萧无晟的隐秘?”
徐安看过去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