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琪焦急回道:“每当孙大夫查到新证据之时,都会先交给曹怀兴,再通知我取来密盒,由曹怀兴放入密盒之内。但按照孙大夫定下的规则,在这期间我必须回避。曹怀兴将证据放好之后,才将密盒重新交予我手。”
杨宣适时插嘴道:“那不就对了吗?证据交接之时,二小姐需要回避,曹怀兴有足够的时间拿走证据,并交给幕后之人。此人...或许已经毁灭了证据。”
庞奇却道:“理论上可能!但二小姐又不是傻子,如果密盒中的东西少了,重量会变轻。二小姐时常要搬动密盒,密盒变轻了,她岂会不怀疑?”
徐安听此,笑着道:“那不一定!这个密盒中的防盗机关是以白磷布下的,白磷自燃,短时间内只能烧毁纸张。寻常的大物,是无法瞬间焚毁的。而孙大夫能如此设置,就代表他留下的证据...大多都是文书。”
“例如,主谋与凶手之间往来的信件,或者某些指向主谋身份的文书材料。这些证据都很轻,即便拿出来,二小姐不细心的话,并不会察觉密盒的重量有变化。况且,曹怀兴监守自盗,肯定会设法分散二小姐的注意力。”
庞奇一愣,皱眉道:人的意思是,证据确实是被曹怀兴拿走了?”
徐安点头:“只有这个可能!”
这时候,李琪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然一惊道:“我想起来了。密盒最后一次开启,是在御史案发前三天!那时候,孙大夫并未出现,曹怀兴对我说有新证据到,让我迅速取来内盒,并扬言...吾父当年的冤案已经查清,他会先告诉我谁是主谋。”
“而我当时心中迫切,急于知道谁是构陷吾父的真凶,不作多想,便取来了密盒。事后,曹怀兴带着密盒,独自在房中待了近一刻钟。”
徐安眉目一亮,道:“哦?那就可以说得通了!那时,或许就是曹怀兴取走证据之时。他先以主谋为噱头,令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