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报出了自己的字号。
李琪再次讶然:“御史中侍郎?不可能!台府之人都已身亡,休得冒认!你到底是谁?”
徐安微微一叹,伸手从怀中掏出自己的御史腰牌递了过去,并接道:“二小姐是多久没去过御史台了?本官刚入台府不足一月,你认不得我,也是正常的。”
李琪眉头一蹙,伸手接过腰牌仔细辨别后,脸上的惊讶更甚。
而,徐安昨日从户部返回梧桐小院后,便已将原本放在家中的腰牌随身带在身上。
顿了顿,李琪将腰牌归还,轻摆衣袖道:“你既是台府之人,几天前是如何逃过一劫的?”
徐安并没有直面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在回答二小姐的问题之前,不如你先解答我几个疑惑,如何?”
“你想知道什么?”
“你是孙大夫的藏盒之人,还是守盒之人?”
李琪冷面沉默着,却是不答。
徐安也不急着寻求解释,继续问道:“曹知府是不是死于你手?”
李琪仍是不答。
“你与曹知府共同执掌密盒,应该是见过里边的东西的。孙大夫留下了什么?在另外六个假密盒中,藏有指证吴应雄贪赃舞弊的罪证,是不是你们放进去的?吴应雄当真枉法,还是你们故意陷害?”
几个问题问完,李琪却始终冷面以对,闭口不答。
徐安与她对视了片刻,得不到回应,最终无奈笑道:“看来二小姐还是不想合作,那不如让徐某自己猜吧。但若猜错了,二小姐可要指正一二。”
“我虽入台府不久,与孙大夫仅仅见过几面,但对他的脾性也算颇有了解。像他那般谨小慎微之人,若要隐藏什么重要的物件,不会轻易将之送离自己身边太远,以免被人暗中窃取。那么,密盒就必定还在京城之内!”
“而你常驻京城,曹知府却常年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