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日,若谷道长带了屠苏酒。
中药入酒,且酒有些烈,柒娘被长生和若谷劝了两三杯后,人就醉了。
魏驰从未见过酒量这么差,酒品还这么差的人。
若非若谷道长躲得够快,长生及时出面阻拦,若谷道长差点就被柒娘给扒掉道袍,当着他和长生的面儿奶柒娘了。
若谷道长倒是逃过了柒娘的那一口,却苦了帮她解围的长生。
柒娘也不知什么酒品,扑倒个人就咬。
咬了长生的手臂还不够,还揪着人家耳朵狠狠下口,疼得长生吱哇乱叫。
赶在柒娘冲着长生的嘴咬去前,魏驰走上前一把将她从长生身上捞起。
“谢殿下救奴才。”
长生捂着血淋淋的耳朵,疼得苦不堪言。
“快去找大夫包扎下。”魏驰下令。
若谷道长扶着长生而去,而魏驰怀里的柒娘却是一口咬在了他的侧颈上。
极用力的一口,疼得魏驰“嘶”地一声,紧皱着眉头,呲牙咧嘴地忍着侧颈那处传来的剧痛。
怀里的人香软诱人,魏驰是痛并欢喜着。
柒娘的手臂紧紧地圈着他的脖颈,倒像个万花楼的嫖客,野蛮又霸道地将他推倒并压在矮榻上。
她人扑上来后,就一边咬他,一边压在他身上乱扭乱动,还哼哼唧唧。
偌大的寝殿内仅有他二人,魏驰从心而为,好奇并期待柒娘能对他做点别的。
比如,像现在这样,柒娘趴在他身上,像个吸血的妖精似的,啃咬他的肩膀、锁骨,小手在他脸上摸来捏去的。
酒气混着清甜的少女香,魏驰禁不住诱惑,凑到柒娘的侧颈上轻吻,含咬那垂涎已经的耳垂。
肉肉的耳垂被他夹在唇舌间碾磨,扰得怀里的人动了怒。
一个巴掌重重扇在了魏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