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甚是不爽。
在柒娘褪去浴袍,爬到他身上坐下前,魏驰伸手紧紧箍着她的喉咙。
他冷声逼问:“这么熟练,可曾伺候过别人?”
“不曾,殿下是第一个。”
柒娘眼神坚定,回答时也没有半点迟疑。
看样子,倒像是真话。
可为何用“第一个”这种词?
魏驰眉头紧拧,心中仍是不平,问出了一句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的话。
“难不成,还会有第二个?”
其实,有没有第二个,又跟他何关。
以后要么他死,要么柒娘死,有没有第二个,其实毫无意义。
可是柒娘是个会哄人的。
她莞尔一笑,说他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笑意不达眼底,魏驰讥讽道:“你的话,最好是真的。”
真不真的,无所谓。
他会让柒娘的话由假变成真。
只待她动手杀他那日,柒娘今日这话,将会一语成谶。
许是胜负欲在作祟,魏驰看不惯柒娘脸上流露出的志在必得,尽管他已是强弓箭弩,却仍不想遂了她的意。
反正他已经爽了一半,倒不如挫挫柒娘的锐气。
悬崖勒马,魏驰起身离池而去。
因有了特别的肢体接触,魏驰再看柒娘时,总觉得两人的关系似乎也亲近了几分。
毕竟是第一个与他亲吻的女子,也是第一个将他看个精光,又亲手摸过他、抚慰过他的女子。
于魏驰而言,就算不是夫妻妾室,也算不上是心悦之人,可总是个特别的存在。
这么想着,魏驰看柒娘的眼神,都比平时温柔了几分。
夜里。
魏驰换了身普通公子的衣袍,通过密室,从王府后门离开,赶去与赵太傅之子赵书亦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