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环境,熟悉的摆设,这不就是当初驻扎在藏龙关之外百余里的军营嘛。
他不是被救活了,而是......重生了?
秦顾激动不已,翻身跳下床榻,紧紧抓住耗子的肩膀。
他眸眼、唇角都是藏不住的那满溢的惊喜。
“耗子,这是北臻,还是......南晋?”
“还有现在是何年何月?”
在同耗子确认了数遍,秦顾终于相信自己重生的事实。
他回到了岁和跳城墙的四年多前。
秦顾换上那身赤红墨绿拼色的文武袍,系上玄色革制束带和护腕,急慌慌地穿上靴子,又手忙脚乱地跑到床榻边,从床下面掏出一匣子金银珠宝和银票,全都塞到了行囊里背在了肩上。
耗子在旁看得一头雾水:“七殿下,您这是......”
耗子心想难不成他家殿下起床又没起对,一大早就犯了癫病?
秦顾充耳不闻,提着自己的那把宝剑,径直朝营外大步而去。
耗子紧跟其后。
“殿下,练个兵而已,您怎么弄得要跟离家出走似的。”
秦顾大步走到自己的那匹汗血宝马前,踩着马磴子一跃而上。
高高的马背上,他紧握缰绳,俯视着满头问号的耗子,恣意地邪笑。
“去他妈的练兵,找媳妇儿得趁早。”
“快上马,帮本王抢到王妃,到时重重有赏!”
话音未落,秦顾便急不可耐地策马扬鞭,同不远处的大将军挥鞭招呼了一声,便带着耗子,迎着东升旭日,一路绝尘而去。
东魏国,都城。
关于岁和和魏驰的事,上一世,秦顾从岁和、于世和赵书亦等人的口中,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
来的路上,秦顾将那些零碎的记忆拼拼凑凑,在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