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一切都说得通了。
可事已至此,也没必要再纠结对错,更何况魏驰也是为我身子着想。
虽然被他骗了一次,但比起我骗他的那些次,也算不上什么。
魏驰替我擦干腿间的血迹后,我换上了那身干净的布衣,将发髻打散,简简单单地用木簪子绾了髻。
“接下来我们该如何逃离北臻?”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