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
他错愕道:“怎么流这么多血,可是何处受了伤?”
我找出帕子,将血水擦净,摇头低声回他:“没受伤。”
魏驰眸眼微眯,似有察觉地又问:“你来月事的日子不是还差几日?”
我一瞬不瞬地看着魏驰,红着眼,咬着唇,不知为何,一瞬间竟感到有无尽的委屈和悲伤。
“魏驰.......我们的孩子,可能来了,但又走了。”
魏驰似是怀疑自己的耳朵,怔怔然地看着我恍了片刻的神后,将手中的衣袍披裹在我身上,紧忙叫停马车,将赵书亦找来替我诊脉。
隔着帕子,赵书亦的指间搭在我的手腕上,神色凝重地诊着脉搏。
"脉象如何?"
"能保住吗?"
许是初次遇到这类事情,魏驰紧张地坐在一旁,一瞬不瞬地盯着赵书亦,眉宇间少了昔日的冷傲和威严,竟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似的。
他这副样子,我还是头次见过。
赵书亦宽慰魏驰:"殿下莫急。"
气氛有些低沉压抑,我开口打破了的沉默。
“竟然不知,先生还懂医术。”
赵书亦谦和笑了笑:“略知一二。”
赵书亦的略知一二,和我的略知一二,那可是两个意思。
片刻后,赵书亦看着魏驰摇了摇头道:“初月胎气本就不稳,岁和公主又是这般折腾......二位殿下想开些。”
赵书亦离开后,马车继续前行。
魏驰一脸颓丧,狠力搓了搓额头,手捂着双眸,坐在那里沮丧地沉默了良久,而另一只搭在膝盖上的手,攥拳则攥得咯吱作响。
他的愤怒是无声的,就连难过和愧疚也是内敛的。
“没事的。”
我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软声安慰魏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