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世子殿下,北臻十殿下来访。”
秦顾?
他怎么来了,还这么突然?
我差点忍不住就飚出脏话问老秦家祖宗十八代。
“于世,快帮我拦一下。”
我紧忙起身,扯下挂在衣桁上长长的布帛,快速朝卧房跑去。
木槿和流苏也十分麻利地跟我进了屋子,一个把守在房门前,一个放下纱帐,在床榻里跟我忙活。
我塞了个变声的药粒在嘴里含着,眼见着布帛一圈又一圈,胸部渐趋平整。
花厅里,传来秦顾高调又张扬的声音。
“岁世子好大的架子,本王到访,竟然还不亲自出面相迎,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南晋是一方霸主呢。”
于世在外面替我圆场。
“我家世子殿下不适应北臻的严寒天气,今日身子多有不适,此时正在房内休息,十殿下若是有何事,与在下说便是,免得沾染了病气。”
“沾染病气?”
秦顾不屑地笑了一声,“本王就想生病,生病好啊,生了病有人疼。”
话落,便听于世严声阻拦:“十殿下请止步,此乃我家世子的卧房。”
“这是我秦家的疆土,谁敢拦我?”,秦顾霸气回道。
伴随着几声宝剑出鞘的声响,哐的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将守门的流苏给撞飞了半丈远。
而此时,木槿还在帮我围着布帛,只差最后将布头塞好固定住。
可毕竟是没有经历过着这样的场面,她手抖得厉害。
我偏头隔着纱帐望去,眼看着秦顾大跨步地朝床榻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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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