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便因糯团儿多次打扰岁世子,一直以来十分过意不去,但碍于路途颠簸,不便设宴答谢。”
“倘若岁世子今日方便,不如到本宫的院子里吃酒饮茶,闲聊几句可好?”
避嫌都来不及呢,我还去他的院子里?
等于世回来知道了,肯定又要没有安全感了。
我直言拒绝:“不用谢,不方便,魏太子慢走。”
话落,我欲将大门关上。
一声闷声喊痛,未曾预料到魏驰会将手伸进了门缝里,几根手中夹在那里都充了血。
我慌乱地将门又推开一些,紧张问他:“手可还好?”
魏驰当着我的面儿,活动了几下手指头。
明明疼得呲牙咧嘴直嘶嘶,他却对我摇头淡笑:“未断,并无大碍。”
眉头不由紧拧,我嗔怪道:“看魏太子平日里行事沉稳,怎会突然做这等冒失事?”
“难道不是岁世子赶人赶得太快了吗?”,魏驰似苦笑着反问。
一改前些日子的孤傲冷漠,他无辜又委屈地看着我,竟然可怜兮兮的。
“......”
本来夹到他的手就很心疼了,他这么说,我更愧疚了。
我瓮声瓮气地问他:“魏太子还有何事?”
魏驰一手抱着糯团儿,一手朝我伸手讨要道:“想问岁世子,本宫的帕子,你要留着闻到何时?都是男子,好像不太合适。”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那帕子尚未还他呢。
“魏太子,在此稍等片刻。”
关好大门,我急匆匆跑回屋子里。
找到流苏昨夜洗好晾干的帕子,又顺手扯了件外袍裹在身上以遮掩身姿。
院门外,我将帕子叠得方方正正的,双手掌心捧上,递向魏驰。
“昨日宫宴,多谢魏太子借帕子解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