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为太子,又早早与枢密副使的嫡孙女定了亲事,待及笄后便入宫成为太子妃,随后又与参政知事的外孙女也定下了亲事,以后便是太子侧妃。
一武一文的世家大族,日后皆是鹤辰的助力,某种程度上还可以起到互相制衡的作用。
毕竟,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礼往。
世家大族最是注重权势和名利,有了鹤辰的太子名衔,枢密副使和参政知事虽然都不是最高的职衔,但为了更高的权利和地位,某种程度上也会为了保住皇亲国戚的身份而尽力辅佐鹤辰。
另外,我又从国子监那边挑选了一位平民出身的太傅,作为鹤辰的启蒙老师。
我走之后,每日就要由皇兄亲自上朝处理政务了。
但他卧病在床,不易操劳,除了上朝外,仅有重要紧急的奏折交由他审阅批奏外。
其他奏折按照紧急程度,分别交给我在这两年内培养的亲信大臣代为批阅,同时每半个月都要派人送信到北臻国同我汇报朝政之事。
尽管如此,我还是一百个不放心。
我又将阿忍升为宫内禁卫军统领,让他留在皇兄和鹤辰身边。
并命他一旦朝中有任何异动,便立刻派人来北臻国通知我。
我能做到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剩下的便只能交由天意。
带着万般牵挂和担忧,我再次离开了南晋。
但不是以岁和的身份,而是以南晋宗亲王独子岁峥世子的身份。
而真正的岁峥早在几年前便病死了,不然若是他还活着,真就得派他去北臻当质子。
为了防止消息走漏到北臻,即使在南晋国内,也是以我身体抱恙,于宫内休养,不再管理朝政为由,退出了朝臣的视线。
只有极少一部分亲信之人知晓。
即使在我离开永安城这日,也无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