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忍下去没多久,又回来禀告。
“殿下,属下说把你的房间让给那两位公子,可其中一位姓赵的公子却拒绝了。”
“为何拒绝?”
“那位赵公子轴得很,硬是要跟客栈老板争个是非对错。”
“他说凡事都该有个先来后到,做生意更是要讲究诚信,不能为了钱财便违背从商之人的本德。”
“反正那公子叽里呱啦说了一通,意思就是拒绝殿下的好意,不愿助长客栈老板这种陋习。”
这事儿做的,就很赵书亦。
他刚直不阿,克己守礼,再加上文人学子向来都是有点风骨的,遇到这种不公之事,尤为地较真。
我又同阿忍吩咐道:“去跟客栈老板单独商量,若他想不想事情闹大,尽早落个清净,就把我的那个房间让盐商件是要免点我们这几日的饭钱。”
客栈老板后来答应了。
为了息事宁人,他还跟赵书亦当面道了歉。
可赵书亦那个书呆子,又拉着客栈老板说教,不厌其烦地讲起了商德。
我和于世趴在客栈二楼的阁窗看他。
想是我们看热闹看得太专注了,赵书亦训完客栈老板后,竟下意识抬起头,朝我和于世望上来。
反正赵书亦也没见过我的真容,我顶着一张满是红疹的脸,也没什么好回避。
就任他怔怔地站在楼下看了我片刻。
我还在想现在我这脸有什么好瞧的,于世却一脸不乐意地把支窗的叉杆给取了下来。
木窗咔嗒落下,隔断了我和赵书亦的对视。
“一个呆书生有什么好看的。”,于世悻悻道。
“是没什么好看的。”
我走回饭桌前,还想拿筷子继续吃饭,结果......
阿忍、玄武他们都已经吃完回房了,留了一桌子的空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