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又将其放在鼻尖下嗅了嗅。
竟然安心了许多。
我开始犯愁。
我总是这么想魏驰,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若是一辈子都这么想他,又该怎么活?
手心握着玲珑骰子,就这么想着想着,不知何时竟入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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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疆虫谷停留的第三日。
阿忍、玄武等人拿着自己所得的彩礼回来了。
他们个个面色憔悴、精神萎靡,那副样子倒好像是去了趟盘丝洞,被妖精们吸干了精血一般。
阿忍带头将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塞给了我,临了自己又捡了几个银锭子出去。
“殿下,这银子来之不易,得省着点花。”
玄武也上前将钱塞给了我。
“殿下,这银子得收好......”
玄武欲言又止,憋了半天,话没憋出来,倒是憋出几行泪来。
“啥也不说了,属下先回去休息了。”
阿忍等人离去后,我和于世看了看堆在桌子上的荷包,然后我看看他,他看看我,心情都十分地沉重。
尤其我,感觉甚是微妙。
就有种十几个男人卖身,只为了养我一个人似的。
第五日,我们终于启程离开南疆,骑着快马,朝着南晋的方向绝尘而去。
途经川谷和平原,淌过溪水和河流,记忆中的故土离我越来越近,惦念的那个人离我却越来越远。
思念汹涌如潮,再多的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
一颗心,在期待、欣喜和哀伤、落寞之间,反复横跳。
看到高耸入云的雄山时,我会想到魏驰。
看到色彩斑斓的漫山枫叶时,我也会想到魏驰。
望着一马平川的粮田和炊烟袅袅的美丽村落时,我还会想到魏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