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柔声回道:“殿下如此精明之人,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殿下不猜得一清二楚。今夜来,只是单纯地夜里无聊,想与殿下谈件事。
“谈何事?”晏王问我。
“谈风月。”
晏王挑眉,一脸惋惜道:“你莫不是忘了本王的原则?”
“原则......也可以破的嘛。”
晏王将身旁的一名男宠推向我。
“真想谈风月,就跟他谈吧,在这里......亲自谈给本王看,也算是间接跟本王谈风月了。”
我要控制的是晏王。
一个香薰球的量,怎么可能同时控制好几个人。
心里有点着急,不知该用何法子才能把其他人请出房间。
忽然想到一件事,我又开始张嘴编胡话。
我踱步朝桌前缓缓走去,同时拗着声调,娇娇柔柔地轻声唤着晏王。
“殿下。”
“殿下就不想知道,魏驰当初身子明明孱弱无力,却为何能与柒娘在床上行鱼水之欢,且长达半个时辰之久吗?”
晏王显然来了兴趣。
他眯着眼,目光寻味地瞧着我:“为何?”
“殿下不是也知晓,柒娘曾逃亡到南疆吗?”
“南疆又如何?”
我笑道:“自然是有法子,能让虚弱之人,久立不倒啊。”
明明心里很好奇,可晏王仍端着,一脸无所谓的从容模样,端着高高在上的冷傲架子觑着我。
“什么法子?”
走到桌前,我将桌上的酒盏果盘推到两侧,中间腾出一条狭窄的空隙来。
我像一只黑色的野猫,轻手轻脚,赤着双足,铃铛叮当作响地爬上桌面。
拗下腰肢,微微翘起臀,摆出最曼妙迷人的姿势,顺着那条狭窄的空间,一点点地朝晏王的面前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