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十分灵动可人。
她秀眉紧拧,认真又慎重模样,好像在思考什么天大的事。
“南风馆的男倌儿再好看,会有于侍卫好看吗?”
“若我去看男倌儿,以后被于侍卫知晓,他会不会觉得我太轻浮,太好色?”
自言自语地嘀咕了半晌,她看向我,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我还是不去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哦?”
蔺棠异常坚定,用力点头:“嗯,不去就不去。”
“子休哥哥呢,还在宫里罚跪呢?”蔺棠问。
“嗯。”
说句话的功夫,蔺棠又剥了个橘子,一大半都塞进了嘴里,吃得汁水迸溅,全都溅到了我脸上。
我抹了一把脸,嫌弃地瞥了蔺棠一眼,坐得又远了些。
蔺棠边吃边嘟囔:“哎,可惜哦。”
“可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