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奴婢知道。
我抓住魏驰的手臂,目光恳切地求他:“求殿下,让我回去。”
魏驰沉着面色,隐忍不发,而是直勾勾地凝视着我,试图用他的威冷气场压制我的无理取闹。
“想来是柒娘烧糊涂了,一醒来就说胡话。”
他将我的双手塞进被子里,嗓音仍极力保持着温和平静的调调。
”柒娘的伤还没好,身子也虚弱得很,得好生修养才行。”
“况且,南州的事,尚未处理完,现在本王没法带你回都城。”
我摇头起身,倔强地坚持要下床穿衣。
“奴婢可以自己回去。”
憋了半晌的火气终于爆发,魏驰抓住我的手腕,狠力将我扯回床上。
“回都城做什么?”
他眸眼犀利,厉声质问。
“还是迫不及待地想去找你的于世?”
“梦里念他名字还不够,一醒来连本王都不多瞧一眼,就急着回去找他?”
“柒娘,你到底有没有心?”
左胸口的伤微微扯裂,疼得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纯白色的中衣也在那处洇出一朵鲜红来。
脑子浑浑噩噩,我无力地坐在榻边,根本毫无心思去平息魏驰的怒气。
我拽着他的衣袖,气若游丝地继续求他。
“殿下,于世有危险,我得回去救他。”
“你又如何知道他有危险?”
说我预感到的,说我在梦里看见的,这些话谁听都会觉得荒谬可笑。
我一时无言,坐在榻边茫然。
身体里热得跟着了火似的,胸口的伤也疼得人牙齿直打颤。
脑子烧得糊涂,算盘打得慢,谎话编得也慢。
我该怎么劝,魏驰才可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