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到了殿下的口里,倒好像是我家大公子的错了。”
蔺知州瞪了赵姨娘一眼:“你少说几句吧。”
魏驰甚感无聊地蹙起眉头,他朝我走来,揽我入怀。
“区区一个帕子而已,男子纾解亦是常理之事。”
“万青兄若是喜欢用帕子纾解,回头本王命人多送几个来便是。”
随后,魏驰看向赵姨娘,语气犀利地质问道:“倒是赵姨娘,为何这般兴师动众,不知打的是什么心思?”
赵姨娘心虚地扭了扭腰身,又正了下步摇,阴阳怪气道:“我能打什么心思,倒是殿下的女婢不知打的是什么心思。”
“顶着酷似我家夭夭的脸,来勾引夭夭的兄长。”
“偏偏我家大公子还对这女婢上了心,这若是让外人瞧见,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
赵姨娘似是难以启齿,意有所指地看向蔺知州,就差开口明说了。
蔺知州怔愣地看着蔺松好半晌,面色陡变,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
他抬头看了看我,又瞧了瞧今日刚回来的蔺芙,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抄起身旁的茶盏,蔺知州就朝蔺松砸了过去。
“混账畜生!”
茶盏碎了一地,蔺松的君子之尊也随即碎了一地。
“老爷,息怒啊,莫气坏了身子。”
赵姨娘上来宽慰,却被蔺知州一把推开:“滚,你也没好到哪儿去,”
蔺芙羞红着脸,流着泪离开了花厅。
魏珩和玉生紧跟而去。
魏驰同长生公公交代了一句“把帕子烧了”后,便牵着我的手回了东厢房,留下蔺知州在花厅里处理家事。
回到房中,我问魏驰:“殿下不生奴婢的气?”
魏驰不以为然。
“柒娘何错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