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薄汗,抱在一起又粘又热,可即使如此,却甘之如饴,舍不得分开。
魏驰与我鼻尖碰着鼻尖:“讨到解药,就如此欢喜?”
“那自是当然。”
心情好,我说句话都是美滋滋的。
“就好比奴婢是只会飞的鸟,而殿下偏偏把我的翅膀给绑起来,奴婢能不难受吗?如今殿下终于肯把奴婢的翅膀给放了,奴婢当然开心。”
魏驰却是忧心忡忡,摸着我的脸,怅然道:“只怕找回翅膀,你便会远走高飞,丢下本王。”
确实会远走高飞,还会飞得又高又远。
可我还是撒谎骗他:“奴婢是不会离开殿下的。”
“又骗本王。”
魏驰用力咬我的双唇,疼得我忍不住喊疼,试图推开他。
可魏驰却将我抱得更紧。
在我耳边打趣到:“如今,你可随时杀了本王,不是吗?”
我摇头否认:“不会杀殿下的。”
“那晏王那边,你又如何交代?”
我扯唇笑道:“交代不了,我就去替殿下把晏王杀了。”
魏驰眯着眸眼,半信半疑地看着我,“就不怕没了晏王的解药你会死?”
我像个痴情女子一样,用脸颊轻蹭他的胸膛,说着甜言蜜语来哄骗他。
“奴婢宁可自己死,也不会杀殿下的。”
“当真?”
“真的。”
魏驰重重亲吻我的额头,语气认真地做着承诺。
“本王不会让你死的,定会找人帮你解蛊。”
无须魏驰帮我,我也有方法解蛊。
可我还是装娇弱,用拥抱回应他:“奴婢相信殿下。”
“累吗?”,魏驰忽而笑问。
我摇头:“奴婢现在力气多得很,不累。”
魏驰贴在我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