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奈和不甘。
只听他语气散漫道:“这世间没有如果,本王从不假设。”
笔墨已干,魏驰卷起案桌上刚刚写完的文书,系上绸带递给了长生公公。
“明日一早就派人把这份文书给度支使吴大人送去。”
叮嘱完正事,魏驰反过来问我。
“你同本王说这些,难不成是想劝本王雨露均沾?”
言语间,他竟带着几分戏谑的调调。
我低头不语。
心里面好像有两个人在打架。
一个想回答“不想”,一个想回答“无所谓”。
打来打去,也没打出个结论。
魏驰勾起我的脸庞,眸眼微眯,质疑道:“不介意?”
“介意如何,不介意如何,难不成殿下会为了奴婢守身如玉不成?”
魏驰眉眼间浅笑盈动,没有作答。
......
从宫内回来后的这两三日,魏驰无心男欢女爱之事,整日面色凝重,心思都扑在了朝政之上。
如大理寺小郑大人预言的那般,若谷道长占星卜卦,向圣上举荐魏驰赶赴南州赈灾治水,安抚灾民百姓,将在备齐物资、粮草后,于十日后出发。
魏驰这几日忙得很,时常入宫去与朝臣谈事,难免对我管得就宽松了许多。
今日,他与长生公公走了没多久后,我便又被萧王妃叫到了后院。
萧王妃递了个眼色,翠晴捧着一个木盒来到我的面前。
木盒子展开,她将放在里面的两份户籍和文牒亮给我看。
我伸手要拿那两份户籍文牒,翠晴却立马盖上木盒,收了回去。
萧王妃身份尊贵,有些话不好从她嘴里说出来,便由翠晴代劳了。
只听翠晴声音清脆利落道:“女子受孕这事,哪有一次能成的,怎么说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