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只怪她不好好闷声干活,偏偏要跑过来闲撩骚、羞辱我,自己讨骂吃。
紫盈真是被我气坏了。
三日后,她便使了阴招,把我诱骗到了葛公公的房中。
她那点小伎俩,我早就看出来了。
而我呢,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房门被紫盈从外面上了锁,我则从容淡定地坐在屋子里等。
葛公公此时还在萧皇后的寝殿内服侍,估计也要等到二更天才能回来。
点了烛灯,我开始翻箱倒柜。
早就听闻民间的百姓说,被阉割的公公们大多都有一个习惯。
那便是将他们割掉的命根子好好地保存起来,留着以后入土为安时,一起埋起来。
毕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死之后总是要有个全尸的。
且还有另一个说法,就是下辈子还能做个真真正正的男人。
戌末时分,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葛公公这是回来了。
从脚步声就能听出来他猴急猴急的愉悦。
一串清晰的金属声响起,门外的锁头开启。
下一刻,葛公公便眯着双眼,笑容满面地钻进屋子里,转身又将房门从里面上了锁。
葛公公将拂尘随手往地上一扔,摩拳擦掌地朝我走来。
“公公我今日终于能尝尝鲜了。”
“小美人儿,哎呦呦呦,等急了吧?”
尖细刺耳的声音还夹带着几分让人作恶的淫笑。
我坐在茶桌旁,双手拖着腮,乖巧可爱地看着葛公公靠近,点头“嗯”了一声。
“紫柒等公公等了好久,等得花儿都要谢了呢。”
我的反应不在葛公公的意料之中,他半眯双眼,审视地看着我。
“你不怕咱家?”
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