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那就是殿下。”
魏驰随手向旁侧一扬,二十张佛家心经飘飘扬扬洒落,一大半落进炭火盆里烧成了灰。
我低下头,眼泪簌簌而落,“殿下息怒,奴婢所言句句是真。”
“句句是真?”,魏驰讥笑道。
他缓缓捡起那支羽箭,轻轻地抚过箭身,随后将其抵在我的锁骨之上,然后顺着衣领探入,一寸一寸地将我左肩上的衣衫挑开。
衣袖顺势滑落,露出半侧用纱布缠绕的肩膀来。
“殿下?”
我故作茫然看着魏驰,眼中泪水盈盈,试图用这样的表情勾起他的怜惜之情。
目光交错,魏驰眼神冷得渗人。
他眼睛看着我,手却用羽箭敲打着我的肩头。
他看起来孱弱,可手劲却不轻,即使看起来极轻的一下,可也敲得我肩骨生疼,震得那处再次开裂的伤口也跟着嘶啦啦地疼。
“你这伤有些日子了,为何还未愈合?”
魏驰分明是话中有话。
他已经开始怀疑刺客就是我了。
我心里乱得如百马过境,脸上却仍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柔弱模样。
微微侧头,我眼睁睁地看着魏驰正用锐利的箭矢,将我今晚匆忙包扎得厚厚的几层纱布,划出整齐的断层来。
断层翻卷,一层层纱布散落,直至看到最后被鲜血洇红的那几层。
魏驰抬起另一只手,一把抓住我的后勃颈,跟猛虎捕兔似的,将我半个身子扯起,拉到他的眼前。
别看他整日病殃殃的,手劲却大得几乎要把我的脖子掐断。
魏驰怒目瞪着我,岑冷漆黑的眸眼里升腾出一股浓浓的杀意。
他咬着牙根质问:“今晚那人是你?”
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摆出一脸茫然的样子,眼泪也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啪嗒啪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