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跟着离开身体,浑身的突如其来的压抑和疼痛,让她在忍了一阵后还是追了上去,她一边跑一边喊:“何爵你等等!你不是说要给我拿早餐吗!我们还没吃早饭呢,你要去哪儿?!”
可房间里哪里还有何爵的身影,即便是外面的电梯门都关了许久,卫琳顾不得抹眼泪,折回来跑去阳台,朝下望去,她只一眼就找到了他的身影,何爵竟然没叫他的司机来接他,而是拉着拉杆箱,像从前他去出差一样,带着口罩和鸭舌帽淹没在街上越来越多的人海中。只是这一次,何爵没有回头,更没仰头看向她的方向,步伐也异常的快速,像这一走就是永别。
可他不是昨夜才回来,还那么温柔的拥抱,而且他们还没去领证呢,他这是怎么了?厌恶她了?早就打定主意离开了吗?
卫琳想要喊住他问个清楚,可她不敢。她拿什么来挽留他,斥责他?是她那颗不完整的心?还是那些她自己都说不清楚的东西。
等何爵坐上街边的出租车后,卫琳才抹了下眼泪,她望着出租车离去的方向,目光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疲倦和忧伤,过了好一会儿,她瘫坐在地上像是说服了自己一般喃喃道:“走就走吧,免得我开口了。”
她恍惚地回到屋内,想要喝水,可入目的却是何爵喝剩下的咖啡还有他给她买的饮水机,不,这里的所有都是他买的,还包括昨夜买来的那些没来得及整理的礼物,于是她又想哭了。
但这一次,她拼命地没让眼泪流下来。她默默地收拾屋子,将礼物原封不动的收进衣柜,并在看到何爵没带走的衣服还挂在衣柜时,她像是被针刺了一般迅速关上衣柜门,又呆了呆才移动步子,她只觉得此时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一般大脑空白一片,但又像是被什么驱使着去了饭厅和厨房,将何爵亲手做的早餐蒙上保鲜膜并像保存标本一样小心翼翼地放进冷冻柜里。
做好这些后,她给自己画了个美美的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