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学看着张震消失的方向愣了半天,喃喃道,“了尘道长,老板肚子不舒服?”
了尘呲牙笑道,“恐女症!”
周向学指了指地上的那些人,“这怎么办?”
了尘道,“继续报警啊,事情缘由实话实话,不过过程改一改,说他们仨威胁你。
然后为了抢劫那些古董自己打起来了,还把车砸了,嗯,我看这样挺好。”
他说着把那个张震要保护的瓷瓶拿出来,踹在怀里,也一溜烟跑了,临走之际还踹了那个北极熊一脚,让他彻底陷入了昏迷。
周向学一阵翻白眼,继续拨打报警电话。
接线员说立刻出警。
周向学挂了电话,看看现场,觉得还不够味。
摸出自己的钱包,把里面的钱撒了一地,又把带着自己身份证的钱包塞进了汉斯裤兜里,这才满意点了点头。
他自语道,“我这算不算跟着老板学坏了?管他呢,老子最狠别人喊我黄皮猴子了,该死的白皮猪!”
片刻后街头响起了凄厉的警笛声。
了尘顺着张震的方向追出去半条街,就发现张震坐在路边一家露天餐馆的遮阳雨伞下,正在冲着他招手。
小巧的塑料餐桌上,摆着几瓶啤酒,还有些干果、腊肉之类的下酒菜。
了尘大咧咧地往另外一只凳子上坐下,自己拿起一瓶啤酒,指甲轻轻一挑,啵一声,就挑飞了酒瓶盖。
他大口灌着啤酒,又抓了几颗油炸花生放在嘴里咯嘣嘣地咀嚼着。
张震喝了口酒道,“瓶子没碎吧?”
了尘急忙从怀里拿出那只不足三寸的小瓷瓶,放在桌上。
“这个什么来头,北宋的?”
张震笑道,“师兄,你咋知道是北宋的?”
了尘一呲牙,“猜的啊!”
张震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