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宾馆,我来领路吧。”
他换到了副驾上,带着车队来穿过城市,到了一座位于郊区的宾馆门前。
张震几乎一天没下车,车队刚停稳,他急忙开门下去,伸展了一下麻木的四肢,这才感觉浑身轻松,伤势也好了许多。
他打量一番眼前的宾馆,这是个七层的板式楼,外面有个院落可以停车,总体看比二十年后的快捷酒店还差劲。
而且宾馆里冷冷清清,偌大的停车场一辆车都没有。
院子门口站着一个身穿旧军装的中年男子,除此外大门口连个迎宾都没有。
王恭璋尬笑道,“这里快关门了,价格便宜哈哈,反正咱们才住一宿凑合一下吧,有热水洗澡的!”
张震不置可否,让人抓紧安排个能打国际长途房间,他有太多事需要和国内通话了。
老是用卫星电话,就是全球首富也心疼话费。
这时候柳师姐过来,轻声问道,“张震,别忘了实验室的事。”
此地人生地不熟的,张震也不放心从这里做实验,琢磨还是到了不冻港再说。
将柳师姐敷衍过去,张震拿了房间钥匙招呼大家尽快休息中午聚餐,急忙进了房间。
一进门他顿时被这里的简陋震惊了,房间里除了电灯,就是一部电话,连个风扇和电视机都没有。
床也是普通木床,上面的垫子也不是弹簧床垫。
桌子椅子都老得掉牙,卫生间里是蹲坑,淋浴也没有,看来洗澡要去集体浴室。
张震往床上一躺,拿起了电话,给京城槐师姐拨打了过去。
很快电话里传来槐婷婷温柔的声音,“张震,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人家好想你。”
张震急忙安慰一番,话题一转问了她爷爷来电究竟什么意思。
槐婷婷笑道,“你以为我是十万个为什么啊,我也搞不懂他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