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记录了许多方子,如果改良一下,必定能救人无数,让中医发扬光大,就看你愿不愿意能拿出来了。”
这真是说进张震的心里去了,他早就想过让了然改改药方,将来可以自己开个中成药厂,这可是既能获利又能惠及大家的好事。
张震急忙跑回房间,拿了那本《医级宝鉴》原稿,和一些上次从绵国带回来的药材,一股脑的都递给了然。
至于他和老邹怎么传道授业,张震也懒得管。
了然让他每天过来,继续针灸,直到经脉完全恢复后才能结束。
中午吃饭的时候,姜绍业找到张震道,“老古来电话了,说是晚上见个面!”
张震早就等得不耐烦,立刻答应,让老古他们随便挑地方。
吃过午饭,姜绍业说已经联系了老古,他们就定在陈大师的京城竹水轩,看来是吃上瘾了。
姜绍业要回精诚斋继续兑换美刀,摸了摸嘴就告辞而去,约好晚上见面时间不见不散。
对于他来说,下午才是一天的开始,早上才是一天的结束,这年头这种颠倒黑白的生活还真不多。
现在不能动用内力了,张震只好叫着熊战一起练外力,和打暗器的手劲与手法、准头。
刹那间张震住的院子里响起了阵阵撕裂空气的嗖嗖声。
“老板,你真没用内力?”熊战看着木板霸子上嵌着的银圆满脸的惊讶。
张震道,“经脉受损,我还敢乱来,怕嫌命长?”
熊战道,“那你这腕力打了不少了,精准度也提高了,这很可能是你修炼内力的时候也锻炼了肌肉力量,照这样下去,你以后恢复了内力用绣花针就能伤人了。”
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张震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咬牙道,“我就爱用银圆,有钱就这么任性!”
这时候王管家跑来报信,说是云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