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没一公里,张震就感觉有些胸口发闷,气息不畅,但他没说,依旧坚持着往回走。
路上槐婷婷给张震说了很多最近的情况,总之都还挺顺利,只是姜绍业天天找他,像是比较急。
现在张震也没心思和他联系,等几天再说吧。
一行人走到山门,了然正好从里面出来,“让你稍微活动一下,就跑了这么久,你此时宜静不宜动,快点回去趴着,一会儿吃药了。”
张震回了已经修好屋顶的袡房,此时这里已经打扫的非常干净,还摆上了大床和家具,条件改善了许多。
了然看了看张震气色,皱眉道,“你先坐下,我给你把脉。”
张震坐在床头,了然伸手指按在他寸关尺上,渐渐眉头紧皱了起来。
槐婷婷紧张道,“道长,他没事吧?”
了然沉声道,“他伤势稳定了,可,功德主,我能问一句,你是哪年生人吗?”
张震皱眉道,“1964年啊,怎么道长还会算命?”
了然道,“这就对了,我不是给你算命,令堂怀你的时候正赶上饥荒,当时她挨过饿,所以导致你先天有些不足。”
槐婷婷惊呼道,“那要不要紧?”
了然道,“虽说他出生后,没受过什么罪,但是由于先天不足小时候又少食荤腥,嗯,现代的话叫营养不良,造成气血虚亏,将来怕是寿限不长啊,而且你的后代也会受到此种影响!”
张震恍然,怪不得上一世刚到中年就身体各种不好,年纪不大就重生了,原来是小时候落下的病根,还因此改变了基因会影响后代。
自己拼命赚了数不清的家业,却活不久,后代也是如此,这可怎么办?
槐婷婷更是焦急,“道长,能有什么办法吗,我们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了然道,“办法倒是有,一是长期服药调理,但也只能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