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叫你回去继续剋。”
张震手中把玩着那个信封坏笑道,“放心回去后他也不会继续剋我了。”
槐婷婷歪头好奇道,“这是啥?”
张震嘿嘿一笑,“情书,老师的第二春来了。”
“啊,还有这种事?”槐婷婷满脸惊讶。
这年头毕竟还是有些保守,年轻人都不好意思表白示爱,老年人就更含蓄了。
“我让你在门外罚站,你小子跑哪儿去了?”齐老虎着脸道。
张震一阵嬉皮笑脸,“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啊,老师,我是去为您当鸿雁传书了,您请看!”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你拿的啥,谁给的?”齐老额头上青筋直跳。
张震急忙把遇到叶晓沙的事说了一遍。
齐老不耐烦道,“送回去,就说我没空,看什么音乐会啊,去,快去!”
“是,我这就去,可老师啊,来而无往非礼也,您怎么也给人家回个纸条啥的啊!”
齐老一挥手,“没有,抓紧去,回来我还有事说。”
张震转身吐了吐舌头,不等他出门,齐老又把他叫了回来。
“拿来我看看到底是啥。”
“哎,一会儿回信,我替您写也行哈!”
齐老打开信封,果真从里面倒出两张票,还有一张信纸。
看完内容后他脸色十分古怪,对张震二人道,“不用还回去了,我没空去看,你们两个替我去吧,那边也不用再理会,就当没这件事。”
老头直接来个石沉大海,真够绝的。
张震接过两张票,“老师您还有什么吩咐?”
齐老道,“最近你有什么安排?”
张震道,“自然是找人修缮王府啊,我反正舍不得那么好的地方成废墟。”
齐老道,“这事我来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