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陈老头究竟说啥了,不会把姜晓琀的事说了吧。
他试探着问道,“姜老,陈老要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告辞了!”
姜镇国眼睛眯成一条缝,忽而冷笑道,“小张你隐藏得够深啊!”
槐家兄妹不明就里一起看向张震。
张震心里暗骂老陈不地道,我辛辛苦苦给你当说客,你却背后捅刀子,看我回去怎么找你算账。
他故作惊讶道,“姜老您指的什么?”
姜镇国猛然瞪眼,眸子里精光四射,不怒自威,“你还给我演戏,要不是老陈来电话,我还被蒙在鼓里。”
难道老陈真说了姜晓琀的事,张震更心虚了,尬笑道,“我还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别是误会吧,姜老您看时间确实不早了,我......”
姜镇国冷笑道,“好,你嘴还挺严呢,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行,桌上有笔墨纸砚,你给我写几个字看看!”
张震松了口气,原来是老陈把书法的事透给他了,这倒没什么,可千万别说别的。
槐钟却以为,姜镇国知道了张震和姜晓琀的事情正在爆发前夕。
他急忙煽风点火道,“张老弟,姜爷爷都发话了,你还不给面子,是不是觉得姜爷爷已经退休,说话不灵了?”
这话有点杀人诛心,槐婷婷都听不下去了,轻轻拽了拽哥哥衣襟,瞪了他一眼。
槐钟哪里肯听话,麻利地帮张震铺好了宣纸,拿起一管狼毫递在他面前,“老弟你要是再不写,姜爷爷可生气了,也是不给我面子。”
张震理都不理他,对姜镇国道,“姜老,写几个字没事,但今天我确实不敢再耽误时间,这毕竟是老师第一次安排聚会,万一迟到了很失礼啊,这样等改天有空我必定送来拙作请您斧正指点!”
人一上年纪就爱固执,姜镇国犯了牛脾气眼珠子一瞪道,“写几个字耽误不了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