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眼睛一亮,“让他把手表卖了,我出两万。”
翻译听了这话之后,脸色有些不自然,再看张震的时候收起了轻蔑。
开玩笑呢,能带着价值两万的手表,会是一般人?
此刻这货都有点后悔刚才的冷嘲热讽。
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自己背后靠着大老板呢,怕他小毛孩子个球。
翻译道,“安德鲁先生觉得你那块表不错,让你拿出来他出两万。”
张震嘿嘿一笑,“做梦去吧,这是1908年劳力士第一款手表,两万美刀都买不到,他出两万块?怎么不去马路上白捡?”
两万美刀就是将近八万外汇券,翻译再次震惊。
他脸上保持冷笑说道,“卖不卖随你,可你没钱竞拍,这东西就归安德鲁先生了。”
这时候姜晓琀从门口露头,冲着张震做了个ok手势,旋即扭头走了。
张震大喜,把劳力士摘了下来,在手指上晃成一团光圈,“我用这块表抵押,十分钟之内要是我的钱没到,手表和东西就都归你们。”
安德鲁听了翻译之后,贪婪之心顿起,为了这块名表,耽误几分钟是值得的,连连点头答应下来。
张震笑道,“那好,我继续出价了,你们刚才是多少来着,三万块是吧,我继续压一头,三万一。”
翻译早就得到了授权,立刻喊出四万的报价。
张震故意拖延时间,在赵经理刚要喊四万成交的时候,他又压了一头出价四万一。
时间一分分地过去,不到五分钟,这只汝窑梅瓶竟然被二人炒到了十万零一千的高价。
不仅翻译心头狂跳,赵经理都有些咋舌。
自从前年这家店开业以来,不是没卖过高价东西,但一只小花瓶被炒到十万以上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
翻译扭头再次看向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