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又不是外人,东西我帮您看,可现在没空啊,俺家还没吃饭呢,要不这样,今儿下午你招呼一声,让大家伙来俺家,我给大家看看?”
几个老人连连点头。
“行,行,你先忙”
“咱说好了,下午哈!”
送走几个村民,他从帆布里拿了两块香皂一条烟,就要去村口。
大姐老实本分,急道,“小震,这东西咱不能要!”
张震回头一笑,“行啊,您扔街上就行!”
大姐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苦笑着摇摇头,“小丫,回家!”
“姐,东西呢?”张骊歪着小脑袋问。
大姐叹口气,“拿回家呗,好好的东西,扔了多可惜!”
“这么多啊,嘻嘻,人家到大学毕业都不用买了!”
张骊掏出一块香皂轻轻嗅了一下,又伸手进去,惊喜道。
“哈,还有糖呢,大白兔奶糖嗳!”
像是开盲盒一样,她一会儿掏出一样东西塞进大姐怀里,脸上满满的惊喜。
刚走进院里,她咦了一声,摸出个沉甸甸的布包,晃了晃哗啦啦直响,“这是啥,钢镚儿?”
大姐打开瞥了一眼,“咳,银圆啊,咱家也有,这些是那家伙收别人的,这可贵啦,咱不能要啊,回头让小震还给那人!”
张骊翻白眼道,“姐,俺哥刚说了,要是不想要就撇地下,谁捡了算谁的!”
“哎,你们这些熊孩子,气死我算完!”
......
张震走在村里的土路上,看着身旁那些稀疏的篱笆墙,低矮的土坯房,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走出村口,眼前豁然开朗,一堵巨大的石壁横亘前方。
晌午的阳光照在石壁上,六个斑驳的擘窠大字散发着暗黑色的光泽。
仔细看还能辨认出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