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尊!”
“县尊!”
青阳县衙门口,郑员外领着另外几个富户,拦住了正好准备出门的薛知县,他们将薛知县围住,为首的郑员外低头作揖,苦着个脸:“县尊,咱们县衙不是弄了个缉盗队在剿匪吗?怎么这些匪徒不减反增,我们几家的货,近日来全都被抢了!”
“就是,就是!”
旁边有做药材生意的商户,也叫苦不迭:“县尊老爷,小人刚买的几车药材,刚进青阳县没多久,就被山贼给劫了,这真是见了鬼了,您说这山贼抢药材干什么!”
“我家的布匹,也被山贼给抢走了!”
有人叫嚷道:“从前运货进来的时候,哪怕遇到劫道的,给点钱也就了事了,现在那些贼人怎么越发过分,连货物都一股脑给搬走了!”
“就是就是!”
有人大声道:“先前还没有那么多盗匪,怎么衙门越剿匪,匪徒越多起来了!”
薛知县被这些人说的不胜其烦,终于闷哼了一声:“说够了没有?”
所有人同时噤声,再不敢说话。
薛老爷看了一眼众人,冷声道:“本县剿匪,成果有目共睹,那黑鸦山的一众山贼,现在还在县衙大牢里关着,等候刑罚,你们要不要去看一看?”
“还敢说我们县衙,越剿匪越多。”
薛知县怒声道:“盗匪增多,与县衙剿匪有什么干系?盗匪为什么增多,诸位心里没有数吗?”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不太敢说话了。
终于,郑员外干笑了一声:“县尊,那朝廷加税,是朝廷的事情,也跟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没有干系啊…”
“我们只想好好做点小生意。”
“县衙里的官兵,为了剿匪出生入死,未见你们关心,现在匪徒增多了,却又过来闹事!”
“这就是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