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差们逮到小乞儿之后,一通喝问,将他押到了薛知县面前。
薛老爷强撑着病体,问了这小乞儿几句之后,也问不出什么东西,叹了口气之后,就挥了挥手:“放了罢,放了罢。”
几个衙差领命,带小乞丐下去了。
薛夫人给丈夫倒了杯热水,递在丈夫面前,叹了口气道:“那些山贼,实在可恨,这一下,咱们韵儿的婚事也被搅和了。”
薛知县闻听此言,狠狠握拳。
“要老夫看来,这反倒不是什么坏事,那个顾家的小子!”
“老夫将女儿交给了他,人才接到半道,碰到几个贼,他就望风而逃了!我女儿不知去向,他却安然无恙!”
“到如今,他们顾家只来了个老三问了问情况,他们父子二人,都还没有过来给老夫一个说法!”
“老夫当初,真是瞎了眼,才定下了这么一门婚事!”
说到这里,薛知县喘了好几口气,咬牙切齿:“这门亲事坏了也好,那顾家父子的德行,韵儿过去,下半辈子恐怕都不会好过。”
薛夫人服侍着薛知县喝下热水,叹了口气:“谁也不知道会出这么个事情,顾家也算高门大户,朝廷里有大官的,原想着咱们女儿过去能过上好日子,谁成想…”
“顾家的那个小儿子,太不像话。”
薛夫人也有些生气:“将来见了他,非让他难堪不可。”
“高门大户…”
薛知县放下茶杯,闷哼了一声:“狗屁高门大户,顾家那个门户,也是攀亲攀上去的,自以为自己如何如何了不起了!”
听他这么说,薛夫人微微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他们薛家,最开始未必不是想要攀亲。
不管怎么说,顾家的门第,总是比他们薛家高一些的。
别的不说,如果是顾家出面,州里的兵丁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