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吧?”7
裴哲连连摆手,说道:“不会不会,怎么会呢……”
“那就好。”李诺笑了笑,又问道:“除了这些,还有没有其他的案子?”
裴哲摇了摇头,说道:“今天没有了。”
他可没有李诺这么闲。
作为一县之令,他的职责有教化百姓、缉盗拿贼、劝课农桑、听讼断狱、征纳赋役、兴养立教、矜孤恤寡、修桥筑路、赈灾济贫……等等等等。
听讼断狱只是他职责的一小部分,能隔几天抽出一点时间来做,已经算不错了。
除非是重案命案等特殊情况,一般情况下,今日审几件案子,审哪几件案子,都是至少两三日前定好的,需要提前通知相关人等,并且让衙役进行事先调查,今天的案子,都被李诺断完了。1
不过还别说,这李诺断起案来,有板有眼,比他裴哲还像父母官。
虽然他对大夏律还不太熟,每件案子都需要翻书查看律法条文,但断案时身上透露出的那种自信,总给裴哲一种浸淫此道多年的感觉。
李诺和长安县令也算半个同行,知道这一行的流程。
后世开庭也不是说开就开的,要做不少庭前准备,但一下午的时间,他也不能闲着,于是让长安县令将明天要审的案子,移到了今天下午,并让县衙的捕快去通知相关人员。
裴哲对此,也没有说什么。
他虽不是长安县衙的官员,无权断案,但谁让自己得罪不起他爹呢,更何况这也是为民做事,人家作为长安顶级权贵,不像其他纨绔子弟,一不祸害百姓,二不危害朝廷,不嫖不赌,不仗势欺人,有点积极向上的特殊癖好怎么了?
既然这位公子爷喜欢断案,让他断便是了,也算是为他自己减轻负担。
不过,安排这些事情,需要一点时间,正好午饭时间到了,裴哲出于礼貌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