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去得了吗?”冷冽坏坏一笑,朝叶恕行□顶了一下,满意地听到后者一声呻吟和愤愤的眼神。又笑着问:”你不是想攻我吗?现在走了就没机会了喽!”
饱~~~~~~~~~?这个时候给他机会?难道自己刚才在心里想的话都不小心说出来了?不过没思心管那么多了,叶恕行看了看自己硬邦邦的东西,再转头看了看门外。
“冷冽你不是人!这不公平!”咬牙。
“机会可不是靠公平就能得来的!”冷冽露出恶魔般的笑容,下身又暧昧地动了动,”想好了吗?是要去开门,还是要--”
叶恕行双眼含泪,心里抓乱了一把头发,纠结--纠结啊!
门外--
“怎么还不来开门?不会是睡了吧?”
“睡?你嗓门这么大死人也给你叫起来了!”
“死鬼!那怎么办?”
“怎么办?看我的!”叶老爹”嗨”地一声扎了个马步,气运丹田,深深吸了几口气,突然推掌--
“嘎吱~”门开了。叶老爹一腔”真气”顿时外泄。
叶恕行的头探了出来,没穿衣服,只是套了条裤子。
“老爸老妈,什么事啊?”脸上的表情有点僵,还好天色暗,看不清他额头上的青筋。
叶妈妈掩嘴狂笑,”死小子!这么久才来开门,洞房花烛夜舍不得下床啊?”
“呸!”叶老爹啐了一口,”两个男人洞个屁房!”
青筋又多了好几条。
“你们到底要干、吗?”磨牙。
叶妈妈从身后摸出一样东西,叶恕行低头一看,一块四方的白布。
这是啥?
“新婚之夜,第一次嘛得有个纪念--”
叶恕行知道是什么了。他想吐血。
“都说你多此一举了!他们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