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重了。
一个人发愣,越不想去想的事情反而会越来越占据你的脑海。叶恕行已经警告过自己很多次不要再去想那个梦,但梦里的情形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跑进他脑子里。
宫昊雷那只不停抚摸冷冽的手、伸进冷冽嘴里的那手指--靠!他都没那么干过!
不不不!现在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摇了摇头,把茶杯放回茶几上,叶恕行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有些烦燥地揉了揉太阳穴。
梦里,宫昊雷说是叶恕行让冷冽回到他身边的,这句话,叶恕行在反复琢磨着,越想越不对劲,又想起今天下午跟冷冽吵架的时候他对冷冽说的话--
该死!他该不会真的去找宫昊雷了吧?
意识到这点,叶恕行”噌”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这、这不是”羊入虎口”么?而他就是这个把羊送到”虎口”里的罪魁祸首!
三两步奔到电话旁边,拨冷冽的电话,那边还是”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气得叶恕行想用电话线勒死冷冽。转念一想,又拨了个号码。
电话里响了好几声,终于有人接了。
“喂!哪位?”
饱?叶恕行愣住,眨两下眼,对接电话的人的声音很是怀疑。他明明打的是秦朗的电话吧?为什么这个人的声音--那么像--
“吕、锡、鸣?”
叶恕行试探般地一个字一个字地问出来,电话那头一片沉默,死一般地沉默。
谁能来告诉他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钟,现在的确是十点多。一个男人大半夜的在另一个男人家里,这两个人还都喜欢男人,除非一个不举,不然绝对不能指望他们只躺在床上聊天或者打扑克牌!
“我拿错电话了--”
电话那头传来吕锡鸣的声音,很轻,应该不是对他说的。声音里还带着一点--羞涩?把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