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的背影,叶恕行兴致勃勃地对冷冽说着说,而冷冽一直在微笑,宫昊雷颇有趣味地抿起嘴,食指一下一下地敲着下巴,”真是不错的一对--”
让人感到非常不爽!
“你的病又重了,快找个医生看看吧!”吕锡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看宫昊雷那张脸就知道没有在想什么好事情。
宫昊雷放下手转过身笑眯眯,”怎么?我看你的梦中情人你不高兴了?”
“闭上你的嘴!”
“我真的需要找个医生了?”
“一个可能不够了!”
“那我去找里面那个吧!秦医生似乎也很有名哦!”
吕锡鸣眉头一皱,转过身把门一关,”咣!”地一声,门上的玻璃震了三下。
宫昊雷闭上眼掏了掏耳朵,笑了笑。
“秦医生还在里面哪--”
昏暗灯光的房间里,空气像被污染一般,浓烈的气味像腐蚀性的毒药一样四处飘浮,让人窒息。
椅子上的人像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一动也不动地靠在椅背上看着天花板,眼中模糊的焦距像失去灵魂一样空洞,直到他闭上眼用力咬紧了嘴唇,苍白脸上才开始重新出现一丝血色,那是疼痛带给他的。
疼痛!疼痛!他现在需要的东西--
直起身体看了一眼四周,最终把视线停在了面前桌上的笔筒上,聚集了全身的力气站起来,抽出笔筒里的拆信刀,银色的刀锋在灯光下被镀上了一层金色,咬了咬牙,一只手握住刀身,然后用力一抽,血瞬间从指缝里渗了出来,滴到桌面上发出奇怪的声响--
“叶子--叶子--”不断地重复着,伴随着疼痛,被深深地印在脑中。
叶恕行躺在床上,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已经这个时间了,冷冽怎么还不来?明明在他耳边一边咬着他的耳朵一边说今天晚上来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