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他可不是羊!”
叶恕行很想告诉他,在自己眼里宫昊雷就是头大”肥羊”!而他也正是为接近这头肥羊而来。
“谢谢你了!”故意转移话题,叶恕行笑着说:”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真巧啊!你好像喝多了点啊!”
秦朗低声诅骂了几句,一只手熟悉地解开了衬衫的两颗纽扣,露出小彪个胸膛。
饱?叶恕行眨了眨眼,打量了一下他,问:”你是不是喝春药了?”扫黄的时候经常可以看到这种情况,吃了春药的女人衣服脱了一地,当然,也有男人。
狠狠瞪了他一眼,秦朗有些不情愿地说:”白酒喝多了而已--该死!”
“那你快回去睡一觉吧!我怕你再呆一会儿衣服都脱光了,这不是便宜我了?哈哈!”叶恕行开玩笑地说,想调解一下气氛,不过笑得的人只有他一个。秦朗用他细长的凤眼撇了他一眼,他只有乖乖闭嘴,谁让对方是他恩人呢!
“你一个人来这里干什么?”秦朗突然问了一句。
“啊?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个人?”
“冷冽要是来了还会让你‘勾搭’别的男人?”秦朗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有没有搞错?”谁他妈的勾搭别的男人了,明明就是那变态上来勾搭我的好不好!”叶恕行为自己报不平。
“哼!从你刚才看宫昊雷的表情就知道你对他很感兴趣。”
心理医生,真是个讨厌的职业啊!叶恕行咬了咬牙,他只当秦朗是真的喝多了,可又不能告诉他他对宫昊雷是有任务在身,现在他算是知道”有口难辩”是什么感觉了!特别是被别人冤枉劈腿了!
“随你怎么说,你喜欢你尽可以去告诉全世界说我劈腿!哼!”看谁理你!
“你--”秦朗想说什么,但明显是酒劲上来了,他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好像没起到什么作用,身体突然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