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黄组走去,漂亮的玫瑰拿在手里,没有一点幸福的感觉,反而觉得有些扎手。
“花挺漂亮。”
雹青抬起头,看到江洋站在门口看着她。她没作声。
“头儿送的?”江洋推了推眼镜,打量着阿青手里的白玫瑰。
“嗯!”阿青点点头,从江洋身边走进想进去。
“有时候人要知足,有些东西一旦打破了就没办法回到原来,到时候不仅得不到还会失去现有的,比如友谊和尊重。”
雹青的脚步停了一下,然后像什么也没听到一样走到了自己的桌子旁边
叶恕行回来的时候,看到白玫瑰被放到了扫黄组万年不用的一只也是唯一的一个花瓶里,扬起嘴角笑了笑。
“死者今年二十三岁,是本市a大的一名大三学生,家住--”
一片漆黑的会议室里,唯一的光源是正在动作的一台投影仪,江洋正在上面讲着跟案件有关的资料,扫黄组的成员都在认真地听着。
叶恕行一只手撑着下巴,眼睛一直盯着屏幕,因为光线太暗,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看上去认真的组长其实魂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组长!组长?”江洋叫了几声都没得到回答,推了推眼镜,反出一道白光。这道白光把叶恕行给叫”醒”了。
“呃?怎么了?”叶恕行直起身体左右看了看。
“说说你的看法。”江洋冷着脸又重复了遍刚才的问题。
呃叶恕行想了想,咬牙切齿地说:”残忍!没人性!社会的败类!”还一脸的愤慨!
“头儿,刚才讲犯罪嫌疑人的时候你已经说过这些了!现在讲的是被害者!”姚大胆说了一句。
叶恕行当场愣住。无奈地抓了抓头皮,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他在干吗呀?可恶!
江洋叹了口气说:”现在是工作时间,请公私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