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同时,我已经用类似于艾灸的火针连点了他大椎等好几个穴位,殷骞还没等答应,忽的头一歪,干脆坐着就睡着了。
等了几秒钟,见这家伙全无动静,我叹了口气,只得又重新把他灸醒。
待殷骞重又睁开眼睛,我问他道:“知道什么感觉了吧?就在你感觉最疲惫的那一瞬,千万不要阖眼,哪怕只剩下一条缝。”
这家伙努力地大口喘着气道:“这……这太难了!太痛苦了!”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那你就在这等着被虫子撕烂,就跟外面那两个越南人一样。”
殷骞又喘了几口,这才道:“好吧,我尽力!你先点他俩,最后点我,这样我能少挨十几秒。”
等我分别点了黄博雅和严克,瞧这两人痛苦地从高台上摔下去,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要靠相互搀扶着才能向前一点点地挪动。殷骞苦着脸道:“老贺,这他妈要坚持到咱们掉下来的地方还不得十几分钟啊?我怕我不成啊!古人读书不是有什么头悬梁锥刺股么?要不一会儿你给我来下狠的,我一疼兴许就能多坚持会儿。”
“不行!”我一边在他背后操作着一边道:“如果太疼,你就会从这种状态中苏醒过来,到时候周围的虫子立刻就会一拥而上把你给撕了。不过你可以坚持不住的时候轻轻掐自己大腿一下,有点感觉就行了。”说完,我点在了他最后一个穴位上。
这次殷骞总算是豁出去了,眼瞅着脑袋就要碰着地,他突然又抬起来寸许,总算没有再睡过去。
而与此同时,我们周围的燃烧弹也开始纷纷熄灭,只剩下两个火把还散发出些许跳动的火光。
眼见周围早已爬满的杀骡虫有合围的迹象,我赶忙摸着点了自己后背的穴位,好在都能够得着。
这种情况在舅爷教我们的时候曾经体验过一次,就是那种身体和思维极度得疲惫和松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