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适时总结道:“虽然明知到他就是故意的,但也不可否认他说的是事实,是极有可能发生的。那咱们就必须得在志豪身上多留点心思,严防他做出什么无法预料的事情来。”随后,她又看着我特意加了一句:“说实话,在我看来,以谢志豪偏激的性格,如果让他得了推极盏,也许带来的坏处比沈万楼得着还要可怕!” 说话间,志豪推着那斩穴人的尸体慢慢从黑暗中走了回来。我看着轮椅上那副瘦瘦的身骨,喃喃地道:“我真想现在过去放把火把那具尸体烧了!从此谁也别再找马三炮的宝藏,一了百了。” 黄博雅的注意力也在志豪那里,却是一副无奈的口气:“没用的,咱们现在等于是爬山,只差最后一步就到山顶了,没有人愿意放弃。就算你烧了尸体,他们哪怕把这方圆百十里都给调个个,也非要找到不可。且不说别人,你问问殷先生,他现在愿意放弃么?” “啊?”殷骞没想到黄博雅会突然把自己扯上,赶忙摆手笑道
“问我干吗?我就是个看热闹的,顺便浑水摸点鱼,嘿嘿!我知道黄大小姐说的都是实话,虽然我们现在隐约分成了三派,但这不是下棋,你把对方车马炮都吃光了人家就会自动认输。想要彻底结束,只有杀出一条血路,把眼前的所有障碍物全部放倒,让他们再也起不来,这才能成为最后的赢家。
不过从志豪的神情看不出到底有没有问到实质性的内容。将轮椅交由专门负责的越南人,他一言不发在偏僻处坐下,沈万楼既没有亲自过去问他,也没有派人问。
过了一会儿,志豪又自个儿站起来,走到沈万楼那里,两人密谈了一会儿,老狐狸的香港保镖就传下来命令:原地驻扎休息我们仨都好奇不已,因为不知道志豪究竟是否掌握了进入胡子沟的办法。
休息就休息吧,反正我们也有别的事情做。当我又摆上东西,再一次试图捕获严克的踪迹时,之前“养”的一个虫子突然大声地叫了起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