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见最后一处宝藏会难如登天。
只是一个珈蓝境界就让我们无所适从,完全可以想见前面会有什么等着我们。
我把自己所想和他们俩大致说了一下,两人均表示极有可能。严克又听殷骞讲了我们在青铜峡的经历,知道这次是真正的硬仗,三人都有些信心不足。
但是目前我们没有退路,等于是被人用枪顶着硬着头皮往前冲,至于能走到哪一步,就要看造化了。
我们仨走了一会儿,深入山坳后林中渐渐黑了下来。倒不是天气原因,这里的地形实在过于奇特,让我想起了老家县城那片乱葬岗的最深处,两者几乎是一模一样。
这种常年不见天日的山阴面按理说并不适合植物的生长,但这里的林木却极为茂盛,虽然我对植物没什么研究,但见每株都比一人合抱还粗,显然除了可怜的光合作用,一定还有别的特殊条件能够促进它们生长。
越往深处走凉意就越盛,时不时响起的怪异鸟呜更平添些许诡异的气氛,好在我们都经历的多了,并不以为意,只是尽量保持警惕,缓慢前进。
大约直着走了一半多的路程,殷骞突然警惕地朝他左侧方喊道:“谁?!”
由于他始终走在我们三人的最左边,所以我和严大哥都没看到,同时往那边瞧去,却见密林深处黑乎乎的,什么异象也没有。
见我俩瞧着自己,殷骞严肃地道:“我刚才看见个影子一闪而过。”
“会不会是野兔狍子之类的小动物?”我问他道。
殷骞回忆了一下道:“不……小动物没那么高,倒像是人影。”
我们又看了几秒,确认没什么可疑的事情,只得继续上路。毕竟人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又处于这种较为复杂的环境中,许多所谓的“一闪而过”大多是视线边界上所造成的假象。
又走了一会儿,估计已经快要接近邓恩所形容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