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位梅道长的徒孙?”
我瞅了瞅身旁的几人,他们脸上也都写满了问号,不知道大祭司究竟用意何在,只得又点了点头。
呼斯楞见我连点两次头,闭上眼仰天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定,一挥手,旁边的一个拿着古怪形状号角的人随即“呜呜”地吹了起来。
还没等我们明白过来,只见挤满了山道等着攻山的部落汉子竟然都收起了枪,开始转身往回撤。
我们大吃一惊,殷骞更是踏前一步,大声问呼斯楞道:“您……您这是干嘛?!”
托娅赶忙伸手拦住了他,低声道:“不要冲动!该说的时候我师父会说的!”
他话音还没落,呼斯楞就转过身来,将那张信递给了托娅,什么也没讲,带着一个随从就当先回去了。
我们立刻围上托娅,只见那张小纸条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蒙文,托娅看完就立刻嚷道:“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