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什么诅咒上身的情况,方才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到盒子摆放的东西,也是颇有点意外。我见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小心伸手拿出了那个小布袋,发现分量到还不轻,如果是装米面,这么个玩意顶多能装三四两,但此时入手感觉竟至少有一斤靠上,也不知道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见我拿了东西,另一侧的严克也迫不及待地将那盘麻绳取了出来,在一旁地上铺开,想要看看实际的长度有多少?
托娅将盒子放下,我把那一布袋东西递过去,她接过来显然也有些奇怪,拉开布袋口的绳结,用手指捏出一点看了看,一头雾水地冲我道:“铁……铁砂?”
我伸出手掌,让她把捏着的那点放上去,举到眼前一瞧,发现果然是铁砂,只不过这一布袋铁砂研磨地极为精细,就好像是家中吃的盐粒一样,细细粉粉地,大小十分均匀。
我俩还在奇怪,和严大哥一起去整绳子的秋天却又突然嚷嚷道:“开玩笑吧?总共就这十来米的绳子,够什么用?!”
扭头看去,只见他们仨将那盘麻绳平铺在地上,长度约有五六米,中间打了个折又拐回来,就到头了,目测最长也不会超过十二米。
抬头看了看穹顶,这个长度,只够我们爬到窗口的。但窗口下面可是近百米的悬崖峭壁,指望着这么一小截绳子想要下去无疑于痴人说梦。
严大哥无奈地拾起绳子一端,双手用力抻了抻,却没想到那麻绳早已朽了,一使劲儿竟又扯断一截,足有近一米。
这下再没什么可期待的了,几人彻底丧失了希望,严克和秋天干脆颓然坐在了地上,嘴里还小声叨叨着,显然是觉得托娅的外祖母也有些太不靠谱儿了。
黄博雅还是想得更多一点,走到我身旁道:“咱们是不是漏掉了什么?我总觉得不应该会这么简单的。呼斯楞那么大的本事,难道她想不到几十年后绳子会烂掉么?”
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