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博斯沁显然已经听到,坐在最前面的司寇允老爷子立刻少见地皱眉吵秋天道:“丫头片子不准胡说!人家自然有人家的评判办法,用得你操什么心?!”
“我……”秋天还想再替托娅说上两句,我赶忙在桌子底下拽了拽她,老爷子明显是说给博斯沁听的,要是我们什么也不做,让他直接将话翻译给了呼斯楞,估计谁都没好果子吃。
果然,博斯沁恶狠狠地看了秋天一眼,又回头瞧了瞧沈万楼,见那老东西微微摇头,将到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没把秋天刚才的言语学给其父亲。
晚宴继续进行。又过了一会儿,三位蒙族汉子分别捧着三个尺许见方的木头盒子来到呼斯楞身后,并列站好了,这老者又一次举杯劝饮,随后说道(托娅同步翻译):“呼斯楞大祭司是一种象征,更是一个责任。我身后的三个盒子,分别装的是历任呼斯楞的遗物、我师父曾经用过的东西,还有我这一辈子的积蓄。无论你们谁成为了下一任呼斯楞,要保护好历任师祖的遗物,将我一生的积蓄用来造福部落,最后将我师父的遗物带到她身旁去。现在,我要让大家做个见证,让大家知道,历任呼斯楞从来都以部落兴衰为至高追求,不奢华,不藏私,真真正正地把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我们的圣母子湖!”说完,他命身后三人将手中的木盒打开,绕场一周,让每一个人都看到盒子中的东西。
看着三人庄重地在外围展示这些物品,殷骞颇有些不屑道:“哼。都穷成这样了,他们能有什么好玩意儿?还私藏,他们有钱都没地儿花去!”
我倒是对这种行为比较赞许,这就好像是外国领导人上任前卸任后的财产公示。你的财产情况一公开,最能证明这些年来你究竟是为自己服务了还是为人民服务。
不过呼斯楞的这一做法显然还带有一丝的宗教色彩,展示,证明自己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激起民众对呼斯楞这一部落领导人的敬爱之情,时刻